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滹沱河畔订心盟,卷地风沙四野鸣,如此年时如此地,人间长此记深情,这首名曰《心盟》的小诗,是1942年春天,邓拓和丁一岚在滹沱河畔定下终身誓盟之后,邓拓写给丁一岚的一首充满炽热感情的爱情诗。爱情是在一片春暖花开的世界里开始的,充满着诗情画意。晋察冀留在邓拓心中的不仅有血与火织成的岁月,还有他和丁一岚忠贞不渝的爱情。他与丁一岚从最初文字相交到结为战地情侣,曾经是当年边区的一段佳话。
1997年初夏,河北阜平县,马兰村。丁一岚,原名刘孝思。1921年生于河北省塘沽镇。1936年参加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。1937年奔赴延安,先后入延安陕北公学、中央党校学习。193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。同年底到华北敌后晋察冀边区参加妇女群众工作,兼任《 晋察冀日报 》通讯员。1945年10月开始从事广播事业。1949年10月1日,她与著名播音员齐越一起在天安门城楼上现场转播了开国大典盛况,在广播岗位上工作了40年,历任播音员、编辑部主任、北京人民广播电台台长,1982年至1985年任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台长,中国广播电视学会理事。1998年9月16日在北京逝世。
时任《 晋察冀日报 》总编辑的邓拓对丁一岚的文笔十分欣赏,便提笔给丁一岚写了一封回信,鼓励丁一岚以后多写稿件。丁一岚接到邓拓的信后,十分高兴,很快给邓拓回了信。从此,两人便开始了书信往来。在通信过程中,他们进一步加深了解,建立了深厚的友情。
1942年初夏,平山县,瓦口川。
平山县瓦口川山川纵横,峰峦起伏地势极为险要。1939年至1942年,瓦口川一带是晋察冀军区司令部的驻地。
月光如洗,流水潺潺。第一次见面,丁一岚没有想到邓拓不仅才华横溢,而且长得也特别帅气;邓拓也没有想到丁一岚不仅是巾帼英雄,而且长得俊秀动人。
邓拓与丁一岚走着,交谈着,夜空的繁星在眨着调皮的眼睛,像是在为这对革命的情侣祝福。
邓拓与丁一岚分别的时候,赠给丁一岚两首诗,以表达自己对丁一岚的爱恋。
《 初晤 》:
山村曲水夜声沉,皓月霜天落木天。盼彻清眸溪畔影,寄将深虑阿谁边?
矜持语短长悬忆,怅惜芜堤不远延。待得他时行箧里,新诗倚札读千篇。
《 夜别 》:
月映长空流灼约,襟飘微影步矜持。十年以后重回首,瓦口川边夜别时。
第二年春天,当他们再次相遇到滹沱河边时,约定了终身。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。然而,迎接他们的不是花前月下的浪漫生活,而是严酷的战争环境。由于行军、打仗,夫妻俩经常分居两地。邓拓是个诗人,诗句最能表达他炽热的感情,他经常给丁一岚写诗代信。1944年反“扫荡”前夕,邓拓正在阜平县晋察冀日报社,丁一岚在报社南边平山县中央分局党校学习。如果反“扫荡”开始,音讯就要中断几个月。趁着战斗前的空隙,邓拓给丁一岚寄去一封信——《 战地歌四拍 》:
“一年又值风起,北雁祗起南习,望南来雁影无踪,算不合关山阻?远水绕荒村,莫是枕经眠未晓?明镜菩提勤拂拭,不着人间尘土。
青丝依样似旧时。心血如潮,七度春秋销北地。数三十又三年,问后来岁月,还能几许?只如今抖擞旧精神,酬尽心头文字俩,待取新衣上征途,好将身手试,长为孺子牛。
鼙鼓又声喧,打叠琴书无着处,缩地失长鞭,脚跟无线,咫尺吴头楚尾。想旦夕四野动烽烟,顾不得惊起伯劳飞燕各西东。漫负笈携囊早登程,且休回首,向莽平沙去处舞干戈,莫念那恒岳巍巍云里人!
别离滋味浓还淡,欲诉又笺残,想将心绪谱奇弦,弹与知音人见;结伴同行重话旧,不识何时也!果不相逢时,强饭加衣好护持,独立西风里,珍重复珍重!”
丁一岚收到这封信后,十分喜欢这几首词,她请邓拓把这封信抄在一方丝帕上。邓拓就他们共同生活的回顾又写成了一首诗,也一并抄录在另一块丝帕上,一并寄给丁一岚。
这两方丝帕,成为邓拓和丁一岚忠贞不渝爱情的象征,无论在多么艰苦的环境下,丁一岚始终珍藏着它们。
平山县瓦口川一带还有“毛主席就是救命的活菩萨”的传说。这一传说起源于平山县与灵寿县交界处附近的一个小山庄。事情发生在1948年5月26日,毛泽东及随行人员乘车由阜平花山动身经灵寿去西柏坡的路上。
5月26日午后2点左右,当车沿着崎岖的山道行驶到两界峰下的大山沟时,毛主席突然喊了声“停车!”司机立刻把车刹住了。其他人还没弄清怎么回事,只见毛泽东从车上跳下来,向车后不远的拐弯处走去。原来,在路边的一堆茅草上,躺着个八九岁的女孩子,脸色泥黄,双眼紧闭,一动不动,好像死过去一样。孩子身边跪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,她见从车上下来的人朝她走来,满是泪痕的脸上,显得又急又怕。她正要去抱孩子,毛泽东已走到跟前,他弯下腰来亲切地问:“老乡这是怎么啦?”
那妇女见眼前这个五十多岁的人,既面善又和气,显然是得到了同情,她一边哭一边说:
“俺家这闺女病的快不行了……”
“你知道是什么病吗?”
“前几天俺背着她跑了二十多里找先生看了,说是什么炎?非得用一种洋药才能治住。”
“治了吗?”
“先生说,俺山里只有草药,没有那种洋药。就是有俺也买不起……说是打一针就得花好几斗麦子的钱。”
“那吃过草药了吗?”
“吃了几副,不见好。别没办法,今天这才背着她到山那边的庙里,烧烧香,求求菩萨保佑。”孩子的母亲一边说一边哭。
“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
“没啦。孩子她爹,去年秋后打石门参加了担架队,被国民党的炮弹炸死了。”……“孩子也想她爹,我可一直还瞒着她。今天早晨还说梦见她爹骑着马回来啦,胸前还戴着大红花……”
毛泽东微微点了点头,表示对眼前这母女的同情,对革命根据地人民的敬意。当他回身正想喊随行的朱大夫时,她已提着药箱来到了跟前,毛泽东着急地说:“快,快给这孩子看看!”
朱大夫二话没说,敏捷地从药箱里取出听诊器,蹲下身来,给孩子仔细检查起来。接着又询问发病过程及症状等情况。当孩子母亲说道,本村有两个同她女儿差不多的孩子,也得的是这种病,没治好,前两天已经死了。这时,朱大夫抬起头看了看毛主席,只见他的眼眶里已经滚动着泪珠。她站起来小声对主席说:
“可能是流行性脑膜炎,死亡率很高。”
“还有希望救吗?”主席问。朱大夫没有立即回答,她又用手翻开孩子的双眼看了看,用不太肯定的口气说:“希望倒还是有的,但必须打‘盘尼西林’针,”
“那就赶快抢救,一定要把孩子救活!”毛泽东现出迫不及待的样子。
朱大夫锁了一下眉头,她早就知道药箱里只有一只这种进口药了,是专给主席准备的,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用。她显出为难的表情说:“可这药只有……”。
毛泽东一听就明白了,他毫不犹豫地说:“救人要紧,现在就是万不得已,请你马上给孩子注射!”朱大夫看着主席很严肃,而且带着命令的口气,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,只好服从命令。
朱大夫为孩子打过针,又从自己的行军壶里倒了半茶缸凉开水,慢慢给孩子灌进嘴里。这时,孩子的母亲收住了哭声,抬起头来,打量着她眼前这些陌生人,她毕竟是老革命根据地的人,这里的妇女们大部分给八路军做过军鞋。她从这些人穿的衣服、鞋帽和言语行动,觉得他们好像过去见过的八路军……。
孩子打过针后,药力很快在她身上起了作用。大约过了半个小时,她的头微微动了一下,接着又慢慢地睁开了眼睛。她首先看见母亲守在身边,用微弱的声音叫了一声“娘”,当她看到周围这么多生人时,脸上显出害怕的样子。朱大夫见孩子苏醒过来,就俯下身子跟她说话。而孩子的母亲如大梦初醒,只见她听见孩子的叫声后,先是怔了一下,她觉得好像是在做梦。……听人说要证实是不是梦,得用牙咬一下自己的指头,看是不是能咬出血来……。于是她把自己右手的中指头肚儿咬了一口,眼睁睁的看着它流出了血,并自言自语地说:“不是梦,不是梦!”然后又双膝跪在毛泽东和朱大夫面前,一个颈的往地上磕头:“救命恩人,活菩萨!救命恩人,活菩萨!……”
毛泽东一边往起扶她,一边说:“老乡,不要这样,我们是解放军,咱们是一家人。”
“解放军?一家人?你们是不是当年的八路军,毛主席领导的队伍?”
“对,对!是毛主席……。”还没等朱大夫说完,毛泽东紧接过话来说:“我们就是当年的八路军,是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子弟兵,你看我,像不像个八路?”
“像,像,可像啦!感谢你们,感谢共产党,感谢毛主席!”她一遍一遍地重复着,在这前不着村,后不着店的大山沟里,除了这肺腑之言,这孤儿寡母再没有什么可表达的了。
在场的警卫战士,都是穷人子弟,他们最理解农民对毛主席的感情。多么想告诉这位大嫂,站在她面前的就是人民的大救星毛主席,可是纪律又不允许。他们只得暗暗使劲,把眼里的泪花又憋了回去。
这母子俩,家住瓦口川山下河西边那条沟里的一个小庄子上。本来毛泽东要用车把她们送回家,孩子的母亲硬是不让送,因为她知道那里是小路,根本不能走汽车,再说又怕耽误了他们的大事。毛泽东见小女孩儿渐渐清醒过来,并已脱离危险,于是才告别这母女,又启车兼程。
1949年10月,新中国成立,家家都挂起了毛主席像。在路上被救的那个女孩儿家,母女俩一遍一遍地端详着毛主席那面善而慈祥的画像,只觉得有点面熟,可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。一天中午,小女孩放学回来,又站在毛主席像前望着。突然她像发现了什么,大声喊:“娘,你快来呦!”正在做饭的母亲以为出了什么事,赶紧进屋。只见孩子踩着凳子上了桌子,用手指着毛主席画像下巴上的那颗痣说:“娘,我想起来了,救我的那个老八路伯伯,这儿,也有这个。”这时,母亲才恍然大悟,她高兴地抱住孩子,望着毛主席像,一年多前的情景又出现在面前,禁不住热泪一个劲地往下流。从此,她逢人便说:“毛主席就是救命的活菩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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